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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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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星竹与星菊异口同声,星菊怀疑地看着龙蓝,轻道:“原来光之境真有这样一个王者!”

“如何?他不像么?”寒诺问道。

星菊很认真地观察了一翻,道:“说实话,还是假话?”

“噢?”龙蓝不免有些好奇:“还有实话与假话之分?”

“当然。”由于以前接触过,所以星菊也没对龙蓝有拘束感:“假话是他不像。真话是你有点像,只是有点像而已。”

“有点像?何为有点像?”邪枫问道。

“有点像 就是,他根本就不能让人觉察到他就是光之境的王者,他身上丝毫没有一点王的架子,说话没有一点王的那种唯我独尊的盛气。在我心中,王者总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然后是一脸严肃,盛气逼人,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与苟淡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他丝毫没有。但是,他又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光彩,这是你们都没有的;所以我说她有点像。”星菊解释。

龙蓝听后淡淡地笑了笑,他对于此无话可说,并不是卓然的王者之风在千万年的尘世之中已经湮灭,而是他还不能讲这帝王之气呈现出来,也可以说这便是他的帝王之相——博大,宽宏,兼容。还有以一种无形的毁灭的力量!

“你不同。”龙蓝轻道。

众人听龙蓝又如此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都疑惑地看着他,本来星菊也愣了愣,不过她还是马上反应过来,道:“是的,我不同,我不像你们,你们有这纯净的天境之血,而我只是一个时间千万阴灵的缔造者,是一个妖物。”

“怪不得。”龙蓝心中的声音又道,然后又由龙蓝说出。

是啊,那个声音的主人有着如此之强的力量,怎会感觉不到面前这个女子的异常呢,妖物毕竟是妖物,就算她已除去妖物,她也无心害人,由始至终都是一个正义之妖,可她永远也去不掉妖的灵敏的感应。尘封千万年的帝王之花,她竟看出来了。

虽然她灵力不强,可是潜力很大,看来光之境的守护神也该专门例出一个来管理妖魔了。有机会那就赐予她这种力量,让她成为妖魔之首吧。龙蓝愣愣想到。

“真不愧是光之境的王者!”星菊大叹。

“那当然,光之境的王,如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称什么王?”残月说笑。

所有人对于星菊的“身世”都有点意外,不过也没多大震撼,因为整个六合八慌中本来就有很多妖物嘛,她只是正好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不过只有邪枫很是意外;因为他很清晰地知道,邪义程修炼法术最主要的就是汲取妖物的精元,他这次又怎么放过她!虽然她的妖气已去除干净,但尽管如此,连龙蓝都能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邪义程的灵力应该高于龙蓝,又怎么会察觉不出?难道……

“想必您就是朱雀神了吧?”星菊不敢肯定,顿了顿,惭愧道:“我本不想作恶,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个奴婢,可依你们说,主人她背叛了光之境,而我也为她办事至今,替她做了不少坏事,包括当年心宿王成亲的那些酒中的药也是我下的,不过主人说那是为了方便青龙神与凌姑娘相好,可以解除光之境的危机,我根本没想过她有什么阴谋,还请您多多恕罪。”

“算了,我若不想喝下那杯水酒,你难道还能勉强我不成?”龙蓝抢在残月之前恕她无罪。

“你知道那酒有问题?”星竹与星菊大惊。

“是的。”龙蓝笑道。

“那你还喝,如若那封印解不开又怎么办,主人可是心怀不轨啊!”星菊想到这些,不免有些后怕。

“他们怎会将我永远封尘?若断魂不解开我的封印,待时机成熟,邪义程也自会解开封印,要知道邪义程的目的是想让青龙神死,而不是让他活着。”

“可是,偏偏阴差阳错,哥把这杯酒让给了龙蓝,无论如何,邪义程也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凌没有再说下去。

而,饮水却接道:“反而成就了一段好姻缘,对吧!”他朝龙蓝俏皮地眨眨眼睛。

“就你多嘴!”龙蓝喝道,但却满脸堆笑:“你快领着你的那个那个有多远,滚多远,省的在这儿没事乱插嘴。”

“哪有,哪有!我只是说了一点事实而已。”饮水不饶人:“再说……”

不等饮水说完,龙蓝一跃而起,飞身越过方桌落在饮水身后,两手掐着饮水的脖子,急道:“不许说,不许说了,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好好好……”饮水连连求饶:“不说就是,不说就是,你先放手,先放手。”

龙蓝放开饮水,轻轻在他背上锤了一下,笑道:“早点如此,形象也不至于毁于我手啊。”

在座的见状都不禁大笑,谁都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光之境的王竟会与属下打得如此之火热,不过当然再除残月和寒诺在外。

寒诺微笑着摇摇道:“你们两个永远也长不大。”

“长不大有何不好,你是不是也像饮水一样皮痒?”寒诺所说的那“两个”虽然不包含残月,可残月自己心虚,不免对寒诺威胁道。

“就是,就是!”龙蓝很是赞同残月的观点。

与此同时,寒诺道:“不痒,不痒。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乘他们说话之际,饮水已退出座位,拉着星竹,不,应该叫她云泪了。饮水拉着云泪退至门前,道:“寒诺啊,我们这两个人可真是命苦哦,想说点实话都要看人脸色了。我刚才也只不过想说,人家凌姑娘都没说什么,龙蓝倒是比姑娘还怕羞。”

最后一字刚吐出,龙蓝已有出手的趋势,饮水见状,知道不妙,赶紧扣动手指,连同云泪一起消失在门前,可仍旧传来那得意的声音:“我先行一步,龙蓝我在沧武宫候你!”

“算你跑得快,下次再找你算账!”龙蓝对着门外空荡荡的地方乐呵呵地回敬。

久久的,不再有回应,他应该没听见。

“我们也应该起程了吧。”寒诺道。

“好啊。”龙蓝转身应允。

“那我呢?”邪枫问。

“还有我!”夏天宇紧跟上。

“我还有!”星菊也急急提出,唯恐他们把自己丢下。

这问提出,大家都齐齐的看着龙蓝,静候他的安排,毕竟是一“家”之主;关键时刻,都由他做主,然而他也总是那么无所谓,这次也不例外:“随你们吧。”

“何为‘随你们吧?’”邪枫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

“我和寒诺没意见,这次就等你一句话。”残月不等龙蓝把任务交给她与寒诺,就把任务推辞掉了。她也寒诺都知道,龙蓝特懒,这种事他从不费思,而这次她就要龙蓝亲自一个答案。

“好,好。”龙蓝见无处推辞,只好妥协:“邪枫呢,你是邪氏帝国的人,跟着我不好,如若被我母后知道,她虽说不会杀我,可我不能保证她不会跟你拼命,所以呢,你就跟寒诺回竹南宫,星菊也暂时去那儿吧,我怕你跟着残月会被她欺负……”

“你!”残月不等龙蓝再讲下去,举起手欲对龙蓝展开攻击。

龙蓝反应也快,抬手挡住残月的手,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非君子,我乃小人又如何?”残月不理。

“寒诺,帮忙。”龙蓝向寒诺求救。

寒诺浅浅笑了笑,拉回残月,道:“好了,我们可没那闲功夫了。”

残月看了一眼寒诺,很不甘心的收回了手,气呼呼的道:“你们都欺负我!”

“怎敢?怎敢?”龙蓝仍要回敬残月。

“好了。”寒诺无奈:“她再动手我可不救你了,你还不快说完。”

龙蓝吹了一下落在眼前的一缕长落,悠悠道:“至于夏天宇,现已是井宿,跟残月回红兰宫是理所当然之事,这还用说么?”

“那好,就这样把,我先走了。”寒诺似乎已等不及回家,他向邪枫和星菊使了个眼色,意欲让他二人跟上。

“那我也走了,这儿就都交给你了。”残月借机狠狠地拍了拍龙蓝的肩,然后朝夏天宇笑道:“我们走吧。”

夏天宇笑着点点头,跟上了残月。

他们都先走了,只剩下凌和龙蓝,龙蓝收起刚才那调皮的笑,以稳重而温柔地笑对凌道:“断魂不在家,你也要回苍雪宫么?”

“嗯。”凌点头。

“那我送你吧!”

“嗯。”

龙蓝轻轻抬起右手,瞬间他手中发出万道白光,在他掌中向外扩散,冲破整个房子,然后整个房子在白光中消失,白光在龙蓝手中尽收。他们所站的地方已是一片树林子。

也许,在这之前,这儿原本就是一片树林子,只是断魂或者残月将这块土地换了个样子,现在还它本来面目也是很应该的了。

“我们走吧。”龙蓝拉起凌的手。

凌嫣然一笑,这笑差点让龙蓝失控!

龙蓝赶紧别过头,避开凌的笑,他拉着凌一步跨进了天境。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森林,森林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很静,可以听见远外潺潺的流水声,还有几只鸟儿的啼叫声。

“我们要走出这片林子么?”凌轻轻问道,这林子的静,让她也不过那把声音放的大些。

“你想么?”龙蓝问。

凌轻轻摇头。

龙蓝笑了笑,然后他手中出现一把竹绿色的笛子——殇笛,他吹起殇笛,笛声不响,可有一种很强的力道,一阵阵地传向远方。

吹了几下,龙蓝收起殇笛,对凌道:“等一下,它马上就来了。”

“什么?”凌问。

“坐骑呀。总不能断魂他们都有,唯我没有吧,这岂不是太不公平了么?再说,我也没有那么伟大,青龙朱雀,玄武,白虎这四只神兽都是我把他们从遥远的洪荒时代召唤而来的,如果我连自己的神兽都没有,我岂会想到要有四神?”

“那你的神兽又是何物?”

“你自己看吧,仓来了。”龙蓝指向远方的白点。

在他手还未放下之时,那个白点已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它静静的站在龙蓝身前,低首,轻吻着龙蓝的鞋。

那是一只洁白的狮子,从头到尾的白,那白几乎白道透明,它全身闪着淡淡的白色光华,光华虽淡,可也几乎让人无法启眼,若是凡人定会被它的光彩所弄伤双眼,所以在断魂面前龙蓝都不曾召唤出过这事神狮,然而他这次却也断定凌会耐得住这种光彩。

“好美!”凌禁不住去抚摸神狮的毛发。

龙蓝本想阻止,他怕它会伤了她。然而当他看到那一幕,他自己竟也不敢相信,要知道这神狮平时连一只飞鸟都不曾让它碰过,它除了任龙蓝碰过,别的东西它一向很是拒绝,然这次,它竟仰起头任凌抚摸。还很舒服的闭上了它那双碧蓝的双眸。

白狮清嗅着凌的手,然后竟更出乎意料地舔着凌的手,放佛与相隔了许久的主人相会一样热情,温顺。

“它很喜欢你。”龙蓝道。

“是么?”凌望着龙蓝:“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它,又好像从来都没见过它。面对它,有一种不知名的感觉。”

“何感觉?”

“说不清,不过有一点我敢确定,就是第一次见它就像第一次见你一样,有种熟悉而又心痛的感觉,不过随后的便是一种喜悦与踏实。”

一样的感觉!真的,一模一样!他遇到她时也有那种感觉,他第一次把它从上古时代召唤来时也是如此,这究竟牵扯到了什么,它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

龙蓝拍了拍神狮的头,狮子便回到龙蓝身边,前腿跪下,龙蓝把凌抱上狮子,然后自己才坐上去,待他稳坐,他又轻轻地拍了拍狮子,轻道:“去苍雪。”

狮子很乖巧的迈开了步子,然后一点点的脱离地面,行走于空中,穿梭于林中。背后,风带着落叶无声的奏起:

岁月匆匆行如风,云烟散尽洪荒事。

尘封无奈万古帝,仙神唯守望黄泉。

他们都已经回到了天境,该出现的也都应该出现了,该让他们知道的也都该让amnesty知道了。四神的星迹都已重新现于天空,黑色的苍穹也亮了许多。四神彻底告知天下。光之境有一个至高无上的王者,他不再是虚构的,他的武器是一把绿色的笛子;叫做殇笛,殇笛便是王者的象征。

既然整个光之境够知道此事。星迹也都现于苍穹,那么邪义程当然也就知道了一切,再说灵月在半旬前突然被她的王以一非常之不完美的理由赐死。他也早就觉察到不对了。现在这种不祥的预感终于实现了。

所以,他不得不对那颗处于最终的王者的星进行占卜。他对于占卜并没有多少研究,可邪氏帝国有的就是优秀的占星师,这次他不惜请出了早已告老还乡的邪江——邪氏帝国最有名的占星师。邪江,自幼对于占星就赋有极大的天资,以前邪义程的祖父,邪志云在位时,所有的大小事都由他一人掌管,他的占卜没有一次失算,但这人有一怪癖,他对于大事一年只进行占卜一次,而且他也是百年前那场属于占星师及各种巫师的灾难中唯一的幸存者,自那以后他便很少占星,数年后便告老还乡了。

当年他走时再三告诫过邪义程及其父王不要对龙族展开任何攻击,否则便是自取灭亡。然而邪义程并没有听他的,在他走后便对龙族举兵压境,一举灭了龙族,龙族人所有的星际都消失在空中,从此他再也得不到任何关于龙族的信息。

而这次邪义程亲自去请他之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妙,他隐约觉得这与龙族有关,龙族的星轨虽都已消亡,可他就有这种感觉,龙族的势力比以前大上了千倍乃至万倍。

漆黑的占星室一灯如豆,邪义程静静地立于坛下,坛上一共有九人,八人相对而坐围成一圆,一人坐在圆中央,那人已是一头白发,满脸皱纹,显然如若邪义程再晚些时候去请他,便请不到了。

无人皆闭目,双手在空中画着占星咒语。天象在灵力交织成的天境上变化,所有的星辰都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唯有那颗最亮的星永远都静止着,处于独尊的地位。

许久,天境逝去,灵力在各位占星师身上尽收,他们睁开眼睛,邪义程上前问道:“如何?”

八位占星师纷纷摇头,紧接着议论起来。

邪义程不再理那八个人,将目光放在邪江身上,道:“邪江大师,您呢?”

邪江微笑着摇摇头道:“权乃身外之物,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何意?!”邪义程一把按住邪江的肩,众人的议论也都停止,那盏灯在微微颤动,占星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众人都屏住呼吸,室中安静的诡异。

“吾皇永恒。”邪江从容道,然后微笑着垂下了头。他先游了,去得很安心,很欣喜,放佛等待了千年的使命中关于完成,他才可以走得如此无牵挂。

邪江的灵魂从体内抽出隐隐透明只是有个形而已,他的灵魂不是年迈的,他看上去只不过三十岁左右,依旧英俊潇洒。他站起,朝门外看去,微笑,门外立着一位女子,一头蓝发,一袭白衣,她牵着一匹白马,还有一对翅膀,女子很美,不过没有凌那么纯,她的美很妖艳。不过也很干净,没有邪气。女子也是透明的,天马亦透明。女子同样以微笑回敬邪江。

当然这一切邪义程他们是根本就无法知晓的。

邪江走到女子面前,单腿跪下,低首,轻道:“吾皇将醒,臣的任务已完成。“

女子微笑,道:“很好,那就跟我回吧。”

“怎敢让大神亲自前来接臣,您还是回吧,帝自行回去即可。”邪江虔诚道。

女子拍了拍邪江的肩,似笑非笑道:“黄帝啊,是不是坠落天尘太久,被这些尘世给污濯了?连这些都计较起来了。”

“哪里,哪里。帝遵命就是,遵命就是。”黄帝不好意思地笑道。

女子和黄帝先后跨上天马消失在暗室之中。

室内又起一阵议论,邪义程走下台阶,他静静地朝门外走去,他又忽然转过身道:“你们知道了多少?”

八人又是进行了一阵议论,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结果一个年级稍微大一点的占星师道:“玄武,白虎,朱雀依旧是原来的那几位,至于青龙,他的星象是一片空白。光之境的那位王者,他的星光确是很亮。可那颗星辰几乎接近于幻星,处于有和无之间,我们根本捕捉不到他任何信息。”

邪义程微微点头,道:“好了,你们也可以下去了,准备一下,为邪江大师进行招魂大祭。”

“是。”八人齐道。

邪义程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扬长而去,八人也先后离去。

然而邪义程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拐进了另一间暗室,他进去约一炷香的时间又出来了,出来之后他朝那颗星冷冷地浅笑,那笑诡异至极。

绯红的孤岛,四周环水,水是碧蓝碧蓝的,自岛向外扩散,水中逐渐长出小水草,然后是芦苇,再后便是无迹的沼泽——天境之泽。

传说天境之泽的外面便是天境之漠——六合之荒之中最大的沙漠。天境之泽也是六合八荒中最大的沼泽。

岛上一片嫣红,盛开着无数的桃花,桃花那清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形成淡淡的薄雾,风轻轻吹过,岛之外的水草微微低首,岛内的桃瓣纷纷下落,唯有的是绕岛一周的那汪清泉竟泛不起半点波纹。

一鸟从岛外飞来,轻盈的身姿体现着它熟练的技术,然,当它穿越清泉之际,它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直的往下坠落。忽然,从桃林处飞出了一个身影一把接住那只鸟儿,然后又急急下落,显然女子方才出手很急,桃瓣落得她一头,一身!

正因女子出手甚急,所以她也失去了平衡。身姿向清泉扑去。然,就在她快倒下之际,一男子抱住了她坠落的身子。

她没有惊慌,她向他微笑。男子将她稳稳地放在地上。轻道:“你总是如此冲动。”

女子放开手中的鸟,拍了拍身上的桃瓣,桃瓣落了一地。女子一袭粉红的长袍,赤足:“它也是生命啊,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这是弱水呀,如果今天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岂不......”男子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知道那好也知道后果。

弱水,世间最重之水,但却负不起一根羽毛的重量。凡是掉入弱水或在弱水之上的东西都会被吸进水底,进行永远的沉睡。灵魂也会被束在弱水之内,永世不得轮回。

女子理了理凌乱的长发,露出她那张久违的脸,她——断魂的姐姐,那么刚才那男子当然就是断魂。断魂一袭天蓝的衣裳,长发被一根白色的发带束起,全然脱去了往日的肃冷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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