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黄瑞年的脸色剧变！

因为，本来应该显示「Nightingale1023」机密资料信息的计算机屏幕，突然被锁定！

“咚咚咚～”

同一时间，敲门声响了起来。

黄瑞年的额头不由自主的渗出冷汗，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进来。”

汪海诚和聂振邦，还有廖兴国，以及夜鹰组织第一精英小队走进黄瑞年的新办公室。

“老黄...嗯...或许我应该叫你混沌？”汪海诚看着黄瑞年道。

黄瑞年平静道，“你怎么查到的？”

“你不准备辩解一下吗？”汪海诚诧异的看着黄瑞年，“我本来以为，你会狡辩一下的！”

黄瑞年叹息道，“你会相信吗？”

“不会。”汪海诚摇头道。

“所以，解释没有意义。”黄瑞年平静的回应，“我很好奇，我的身份应该完美无瑕，你为什么猜到了是我？”

汪海诚回应道，“是的，你的身份确实完美无瑕！你反反复复使用苦肉计，将你自己摘出去，让我都忽略了你的存在，根本没有想过你就是混沌。”

“嗯？”黄瑞年微微皱眉，“原来你不知道！”

“什么我不知道？”汪海诚疑惑的看着黄瑞年。

“我们交换一下情报吧！”黄瑞年回应道，“我透露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你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如何？”

“没问题！”汪海诚直接问道，“林晓粒是死是活，她是你们R组织的成员吗？”

黄瑞年没有回答，“海诚，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如何知道是我的？”

“七月十六日深夜，振邦叔过来了一趟，他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就去问葛新益医生，然后得到最快三天，最慢五天的时间。”汪海诚回应道。

“仅仅是这一点吗？”黄瑞年皱着眉头，“这一点有什么问题？”

“当时，葛新益医生说，你的康复速度很快，比普通人更快。所以，你明白了吧？”汪海诚笑着道，“因为这一点，我安排厉叔重新调查你家里的爆炸案件，为了得到准确的结果，我们几乎重新还原了爆炸现场的情况，配合超级计算机进行演算，最终得到一个结果。”

黄瑞年回答道，“我所在的位置，在爆炸中，承受的爆炸威力不具备致命性，是吧？”

“是的！”汪海诚回应道。“那一场爆炸是你自导自演的吧？”

黄瑞年点头。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汪海诚看见黄瑞年承认，他露出疑惑的神色。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将林惠珠牵扯进来，是吗？”黄瑞年追问道。

汪海诚再次点头，“是的。虽然之前的爆炸案件中，我没有亲自在现场，无法断定你是否在演戏。但是，曾经莲鹤方壶案件开始之后，你的表现，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你确实在乎林惠珠。如此情况下，你也下得去手吗？”

黄瑞年嘿嘿冷笑道，“所以，我才说你不知道。你只是瞎猫碰上个死老鼠，巧合的发现了我的破绽！”

“什么意思？”汪海诚皱眉道。

黄瑞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Nightingale1023存在吗？”

“你先告诉我答案，我再告诉你答案。”汪海诚没有回答。

“好！”黄瑞年回应道，“我不是黄瑞年，所以，我下得去手。”

“你不是黄瑞年...”汪海诚的脸色一变，“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黄瑞年’冷笑道，“当初莲鹤方壶案件开始的时候，黄瑞年确实是黄瑞年，你自然无法发现他的破绽。不过，随着HKA00113航班事件之后，你们夜鹰组织爆发出来的力量，让我感到无比震惊。所以，我决定隐藏身份。”

“你挑中了黄瑞年？”汪海诚冷哼道。

“是的！”‘黄瑞年’笑着道，“我喜欢他的名字！黄瑞年，混沌·Really！你不觉得，他的名字和我的代号非常匹配吗？”

混沌·Really ——混沌·真！

“你怎么做到的？”汪海诚迟疑的问道。

“既然TwinMaker都存在，你为什么觉得我和黄瑞年的情况就无法出现？现代整容技术非常发达，加上化妆术的配合，以及大数据调查黄瑞年的信息，再进行侧写分析，我想要伪装成黄瑞年，又有什么难度呢？”混沌淡淡的说道。

“唯一破绽就是他妻子，对吧？”汪海诚冷笑道，“所以，你自编自演的制造一起爆炸案，不仅可以解决他的妻子，还可以潜伏下来，成为警务处高层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最终成为警务处处长！”

“是的。”黄瑞年承认道，“事实上，廖兴国假死的情况，我们也预料到了，我们甚至预料到你会故意放出我活着的消息，从而摆出最终绝杀局面，让我们R组织和你们夜鹰组织对碰。”

“哼！”汪海诚冷哼一声。

“可惜，你的运气太好了，竟然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问题，便找到了唯一的破绽点。”混沌叹息道，“或许，这就是你可以突破重重困难，最终创造出奇迹的原因吧！”

混沌继续说道，“汪海诚，你知道吗，我非常佩服你，如果我们不是敌人，我一定会和你做朋友。毕竟，在我们R组织精心谋划的情况下，你还可以创造奇迹，我真的非常佩服你。”

“既然你佩服我，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林晓粒还活着吗，她是你们R组织的成员吗？”汪海诚追问道。

混沌没有回应汪海诚，他淡淡道，“我们的交易不是这样的，我已经告诉了你一些情报，你现在应该告诉我「Nightingale1023」是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