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便吧，我只是给你一点防患未然的意见。免得你到时候两头不讨好。”郑佳霖更加害怕的是自己到时候里外不是人，一边是好闺蜜，一边是工作上的领导，还是公司离不开的那个人。

“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在鼓励我鱼与熊掌必须兼得。”

“再见”

郑佳霖微笑着的表情，在吐出再见两个字后，迅速变得一本正经。

第二天，雪人的下载量又增加了接近二百万。闻思思一个人带来的下载量就有四百多万，至此雪人第一个大教主诞生。

林锦凡为了表达自己对闻思思的感谢，昨晚没有用她的浴缸，也没有让谭玉峰再用。为此还花了很长时间，晓之以理。

林锦凡早上走到金山怀别墅时，吴芳准备好了早饭。今天早上，林锦凡碗里也有两个荷包蛋。林锦凡看了一眼谭玉峰，又看了一眼吴芳，吴芳以为林锦凡不会再说什么调侃的话。怎知，林锦凡给了她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眼神。

吃过早饭后，林锦凡到了二楼办公室。二楼其他几人办公室都已经搬走了，唯独保留了林锦凡这一间，徐嘉的办公桌则是让吴斌在用。

“小凡，你说我们是不是要请个明星代言？”吴斌走进来说

“我也想过，但是我觉得眼下没有必要。”

“为什么这么说？”吴斌问道

“你说说我们现在总共下载量才六七百万，闻思思一个人关注量就有四五百万，你说这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情？”

“我看是好事，要用真金白银换用户，这要花多少钱？”

林锦凡摇了摇手开口道：“未必，如果长此以往照着这个方向下去，怕我们软件性质要变。临阵磨枪一下可以，可要是大家注册都是为了自己偶像来的，我们还是没有能够树立自己的品牌形象。”

“谁知呢，可能你是对的。”

“你趁着这个机会把上传的教学信息，把资料精准的都发出去，尽量多发一些。”

“好的，我把材料交给佳霖那边了，他们那个审核小组完成后台审核，就能直接显示。”

吴斌说完，又接着问：“听说黄沁要来工作？”

“你也知道了？她倒是什么事都和你说。”林锦凡到现在才发现郑佳霖和吴斌发展之迅速

“嘿嘿，瞎聊天的嘛，黄沁来了，是不是你有大麻烦呀。”

“是啊，头疼，也不知道怎么阻止。”林锦凡揉了揉太阳穴

“哈哈，我倒是很期待。”

“你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吧？”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孔子曰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林锦凡骂道

“展现你能力的时候到了，两个人你不会都应付不来吧？嘿嘿。”

“我为什么要应付，虽然哥长得一表人才，深受少女们喜爱，可是哥志不在此啊。”

京北市出行网总部

哈哈出行正式更名为出行网

“陈总昨天打电话来说了那个软件的事情，我看了一下，里面多了很多内容。”朱卫基坐在椅子上，对面坐着赵苏伟周雨明几人。

“我就说那小子不会这么简单。果然不出所料。”赵苏伟接话道

“多了哪些内容，这段时间我也没时间关注这个事儿。”周雨明开口道

“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教学视频，还可以发布线下教学信息。他们管这个叫教主，现在看来，什么教育机构信息发布不过是个幌子。”朱卫基靠在椅子上，双手在椅子扶手上来回摩擦着。

“真有他的，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弄个什么这东西？”赵苏伟失落到

“那他这个东西有意义吗？”周雨明问道

“没有意义陈总怎么会关注？再说BKB那么多专业做市场和经济分析的专家，能看错了？”朱卫基回到

“那陈总是什么意思？同一种办法总不能用两次吧？”

“难，雨明上次不是说他们已经完成一轮融资了。”

“是啊，陈总让你给他们投资，还是要收购他们？”周雨明回到

“谁都可以收，你觉得我们可以吗？我想BKB怕是都不行。”朱卫基想到几人关系，心思沉重的说。

“那就用别的资质，一点一点进去，慢慢控股他们，趁着他们还没有做大。”赵苏伟建议到

“这样吧，你去搞清楚他们公司目前具体状况，还有未来发展上的规划。这一点很关键，如果收购投资入股都失败，我们可以自己搭建平台。”

朱卫基接到陈利之指示是深耕互联网艺术教育，甚至可以暂时放缓出行网进驻国外市场计划。朱卫基再次打开那个叫雪人软件时，才发现问题重要性，理解了陈利之的坚定。如果放任其发展，等到雪人成长到无法控制，这种一家独大，市场需求度极高的软件，极有可能超过出行网。想到这里，朱卫基背脊发凉，坐立不住。